sweet_陌琦

你就是方向,我还有什么理由彷徨。

【all言冰云】c5玉钩罗幕


改的很慢,甚至写一半困到睡着了,有在考虑怎么回复支持力榜这些朋友,因为之前是打赏模式,所以可以都艾特出来,现在这样大家看看到每月月底最后一次更新放到结尾可不可以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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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5·玉钩罗幕


“去。”


那人选了一根看起来细一点的针,就开始了动作,随着针一下下刺入皮肤,由于没有使用麻沸散,昏昏沉沉的言冰云清醒了过来,一睁眼,却看到庆帝冷着一张脸,而身后传来的疼痛让言冰云意识到,庆帝似乎很介意那些字。


冰冷的针一下下扎进他的皮肤,言冰云强忍着疼痛,反正这些在北齐已经受过一次了,只是他没想到这清洗比纹上去还要疼得多。


他不知道后腰到底纹了多少字,但是有几个却是沈重亲自纹上去的,感受着针的落下,他知道这些字将会消失。


而庆帝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,不多时,来人起身,“陛下所需去除之字已清除,但若想完全清除,恐怕须三四次才行。”


“三日后你再来。”


“是,臣告退。”


见真的彻底结束,言冰云有些疑惑,他醒来以后那人似乎只去除了半个字,而且根据身后的痛感来看,似乎也只去除了这一个字,他清晰的记得,至少有两个字是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刻下的。


“上药。”


庆帝端着一个小小的瓷罐子走近,言冰云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束缚住了。


“陛下能不能放开臣,臣自己来就可以。”


庆帝也没多思考,就打开了除右脚外其余锁链,“这几日你也不用出去,就这样吧。”


庆帝坐到床榻边,按住言冰云,“趴好,不许挣扎。”


言冰云乖乖趴好,也没多问,庆帝打开手中的罐子剜了一大块涂了上去。


凉意混合着刺痛从身后传来,这药疼的吓人,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,比用盐水泡伤口还要疼得多,言冰云忍不住挣扎了几下,却很快被庆帝按回到床上。


很快药便涂完了,庆帝摩挲着另一个字,眼底里满是深思,不过他很快整理好思绪,翻身躺上床打算休息。


言冰云有些难受,碍于现状他只能被庆帝搂在怀里,又因为侧躺导致他每一次呼吸都打在庆帝耳边颈部这些敏感部位,迷迷糊糊间言冰云还是睡着了,次日一早当他再次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。


言冰云想离开,毕竟呆在皇帝寝殿算得上逾矩了,不过脚上的链子限制住了言冰云的动作,他摸了摸又拽了拽,发现结实的很,只能听得到哗啦啦的锁链撞击声。


突然殿外响起脚步声,言冰云连忙盖上被子,来人也确实只是小宫女,送上来一杯茶和一些点心。


言冰云只能看着宫人拿出小桌子,摆好东西又告退,他也只能说句:“多谢。”


言冰云看了看那些东西,着实没什么胃口,于是喝了杯茶就放下了,他透过窗子,有些惆怅的看着外面的天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逃了。


事情不该是这样的,言冰云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事情变得不对了,又或许从第一天进宫开始就不一样了。


小言公子因为范闲和情报网破裂被送到北齐,恐怕也没人知道没去北齐之前他就变成了庆帝名义上的学生,实际上的“后妃”。


也因此他从北齐回来以后,便留在宫里,言冰云是胸有大志的人,他自然不甘心一辈子做个天子“近臣”,更何况是这种关系的“近臣”,虽说为君者的命令作为臣子的言冰云应该执行,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挣扎过,只不过他既然选择为自己的国家——南庆付出一切,便逃不开天子。


几日前,院长的话历历在目,想来那时院长就早已知道庆帝的打算,言冰云静静的坐着,待到再次来人他问到,“能不能烦请姑娘拿一些书给我。”


宫人应的痛快,很快一摞书递到了言冰云手里,翻开看去,里面满满的批注,他想起一开始庆帝也只是让他读书写下批注在侧,这样如果有新的想法也可以和以前的对比,这是庆帝的习惯,言冰云也时常在书上看到庆帝的批注。


就这样言冰云静坐了许久,直到午膳时分,庆帝才走进寝殿。


“参见陛下。”


那链子太短了,短到言冰云根本没办法下床,就连现在给庆帝请安也只能在床上进行。庆帝走近,解开了锁链。


“出去吃饭。”


“范闲已被革职,不过那小子看上去还挺开心,想来他还不知道你在宫里吧。”


“……”


言冰云默然不语,他最近越来越看不懂庆帝了,以往圣心还能揣测积分,如今却是连话都不知如何接。


“嗤,”庆帝轻笑,“冰云怕是不知道吧,范闲对你可上心的很。”


言冰云心里咯噔一下,莫不是庆帝以为范闲同自己结党营私。想到这,言冰云只得跪下说不,“陛下明鉴,臣与范大人只是好友而已。”


“是吗?”庆帝轻轻的敲着桌子,眼睛里满是探究的看着言冰云,“朕怎么听说,范闲这家伙对你过于关心了啊。”


庆帝继续打量着,“他好像也察觉到朕之前招你入宫的事情,若是发现你我关系,小言公子可要小心处理。”


“是,陛下。”


言冰云一边应着,一边回忆起那次同鉴査院见到范闲时,范闲说的话,想起那意味不明的疑问和关心,言冰云第一次觉得头疼,她实在不太明白范闲是什么想法,一方面没有像拉帮结派一般主动靠近,甚至进行权钱交易,另一方面却如此好奇他的日常并且还如此关系,着实令人头疼。


这顿饭吃的言冰云是上下纠结,不断考虑。甫一吃完就想申请出宫,而庆帝则是毫不意外的拒绝了;如此一来言冰云就算再着急也只能陪着庆帝呆在宫里了。


日色渐渐西沉,这一日已经过去大半了,言冰云脚上被重新挂上铁链,他在看书庆帝在批阅奏折,如同几年前那样……


而此时的范闲呢?他已经在赶往鉴査院的路上了,他刚刚去过言府得知了言冰云不在的消息,此刻却如此急切的赶往鉴査院,到底是发现了什么,还是去查找些什么呢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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